柳州的汤圆

老司机,漫威中土霍格沃兹全职都是我的乐土,肥肠爱zyl,古早狗血虐文常客

【澜巍】【面巍】朝暮(一)



对你没有看错,这是一个作死的👉【澜→巍←面】大三角,冒着会挨打的风险我还是发了。

👉一切选择和逻辑:随心随缘

👉澜和面都渣,本质这篇文就是我想虐巍了,好久没搞我的抖s因子无处发泄

👉赵云澜失忆(原因以后再说),沈巍变成了普通人(真的是泼天狗血现在退出还来得及)

👉有怀孕梗但没孩子,你懂的

以上,感谢大家🙏希望大家就图一乐呵,我搞我的cp,大家love&peace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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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沈巍活了一万年,这一世是他和昆仑在一起最长的时间。



  相处的日子平淡无奇,像一汪宁静的死水,但沈巍很爱这种生活,没有什么事比能够陪伴在最爱的人身边更令人感到快乐,而他已经有许久没有体会过快乐是什么感觉。



  这一世真的就像一场梦,他接近了赵云澜,并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他的爱人,尽管困难重重,他们最后还是走到了一起,每一个相伴而眠的夜晚,沈巍恍然间总会以为,这种日子就会这样继续下去,直到两人生老病死,白骨也可以依偎一处。



  但昆仑许久之前就说过,鬼王天生的命格,一辈子寡亲缘情缘,一路波折到底,无疾而终。



  昆仑说这是命,沈巍原本不信命,然而这一万多年兜兜转转,他从没和赵云澜有一个好结果,由不得他不信。所以他每日醒来,都在期望这个梦长一点,再长一点,最好有一个人的一辈子那么长,可以让他陪着赵云澜走完这一生。



  当赵云澜问出那一句:“你是谁?!”的时候,沈巍就知道,他的梦该醒了。



  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,他又要和从前无数次一样,因为很多种不可抗力的方式离开,只是这一次可能不一样,他再也没有下一次接近赵云澜的机会——两界都知道,为了完全封印住夜尊,黑袍使失去了所有的能力,变成了一个普通人。




  那意味着他过完这一辈子就会魂飞魄散,意味着这一世就是他生命的终点,也是漫长等待的结局。



  他经历的离别太多,以至于赵云澜只是刚刚忘记了他是谁,沈巍都能看到这个故事的走向。



  “我姓沈,沈巍”他笑了笑:“我是你的爱人。”



  ——————



  赵云澜自认为潇洒一世,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,确实没想到自己还会有一天能拐个美人进家里,还老老实实的当起了五好丈夫,而且这美人看起来温柔又精致,不像是看得起他一个粗人的样子,他以为就算自己非要成家立业,也应该是和祝红这种粗暴奔放的女人比较合得来。



  而且……怎么说呢,睁眼看到沈巍的第一眼,他就有点……莫名的排斥。



  这种排斥的感觉太诡异了,好像就是被硬生生搁到他身体里的,但是这种外来情绪又堂而皇之的发挥着作用,沈巍长得是挺好看,看他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情意,赵云澜忍不住多看两眼,但同时又觉得…有些…厌烦。



  厌烦他这种如一日的爱,厌烦这种单方面的情感,厌烦沈巍永远克制隐忍的个性…明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,潜意识却在告诉他,他真的不喜欢这个人。



  沈巍起的比他早,把早饭都摆上了桌子,正坐在他床前,抬起手来想拉他,赵云澜条件反射板往后缩了缩,沈巍那只手就悬在空中。



  赵云澜略有些尴尬,身体的反应速度比他的神经还快,他打哈哈:“那什么……?你的意思是,我们俩?——”



  沈巍眉眼显而易见的暗淡下去了一点,他点点头:“我们已经结婚了”



  “结婚??”赵云澜咽了咽口水:“多久了?”



  沈巍盯着他的眼:“一年”



  “一年?!”赵云澜使劲抓着他乱鸡窝似的头发:“这么久?…我的祖宗…”



  他翻滚着爬起来,绕到离沈巍最远的地方蹬上鞋子,因为手忙脚乱,鞋带缠成一团,沈巍起身想过来帮忙,赵云澜立马一只手立在自己面前:“我自己来!你别动!”



  他不想让面前的人掺和他的事,还是那种感觉,烦躁且心神不宁。



  沈巍被他一呵止,马上立在原地不动了,赵云澜胡乱打理了下衣服,沈巍轻声道:“云澜,你别着急,先吃点东西,我们一会儿去医院看看”



  赵云澜忙着收拾自己,斜眼瞟了他一下,一言不发。



  沈巍转身,从衣橱里拿出一件夹克,递给赵云澜,赵云澜没接,尴尬笑笑:“麻烦你了,我自己来”



  沈巍手臂微曲,将衣服放在两人中间的床铺边,赵云澜飞快伸手够过来,皮笑肉不笑,边穿边说:“你看我这情况特殊,一会儿我找大庆送我去医院看看就行,沈…沈巍…有什么事我再通知你。”




  沈巍立在原地,低了低头:“把饭吃了再去特调处吧,不然对胃不好”




  “你怎么知道我胃——”赵云澜半句话不过脑子脱口而出,旋即才发现面前这位不是陌生人而是他爱人,他干咳两人:“没事没事,我先走了,我先走了。”

  


  沈巍看着赵云澜逃一样的夺门而出。



  赵云澜在逃避他,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他以为即便是赵云澜忘记了自己,也应该不至于显露出这么明显的排斥。但现实好像比想象要残酷。



  桌子上还摆着他刚做好的早饭,赵云澜昨天晚上还死抱着他不撒手,非要喝皮蛋瘦肉粥,沈巍觉得口味太重不适合早上喝,结果赖不过赵云澜,顺了他的意,没想到一觉醒来,什么都变了。



  沈巍面对一桌子早餐呆愣着,他一直患得患失的心终于彻底坠落到谷底,不是小题大做,也不是无病呻吟,冥冥之中就有那种感觉,赵云澜和他又要开始分道扬镳,老死不相往来。



  只是人一旦得到一种东西,即便知道它不属于你,也不甘心就此放手,尤其是这个人知道,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的情况下。



  沈巍深呼吸几次,理了理衬衫,窗外淅淅沥沥落着小雨,拿上两把伞出了门。



  ——————




  赵云澜躺在林静的实验床上,第三十五次问出了同样的问题:“我和沈巍真的结婚了?”



  特调处的众人已经完成了由“赵处长真的失忆了???”到“他真的失忆了!”的心理转变,大庆躺在小沙发里,认真的回答:“老大,你可是当初死粘着人家沈教授不放的,买了一堆古籍去讨人家欢心,完了求婚的时候还拉着处里的人给你当苦力,你可得让林静给你检查检查,是不是昨天哪根筋睡歪了。”



  “有人以前喝醉了死皮赖脸在马路上给沈教授告白”祝红翻了个白眼:“什么情啊爱啊说了个遍把沈教授拐回去,现在别不认账哈”



  她拍了拍手站起来:“林静,查出来什么没啊,不然等老赵恢复记忆了还说我们办事不利,这么大的事都查不出毛病”



  林静从一堆仪器里抬起头,踌躇的摸着下巴:“这也没什么毛病啊……”



  “你再仔细看看”祝红一根手指头使劲儿推了下林静的头:“医院检查不出来,你也检查不出来?要你有什么用,扣奖金啊老赵!”



  林静欲哭无泪,他双手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,还是苦着一张脸:“扣奖金也没用,一切数值正常,和医院给的各项指标完全一样”



  大家的说话看起来轻松,但眉间都不自觉的笼上一层愁云,尤其是坐在角落的楚恕之,盯着赵云澜似乎想把他看出个窟窿来。



  “实在查不出来就先放着”赵云澜坐起来,扯掉身上的线:“等我回去和沈巍商量商量,这事儿怎么办”



  话刚说完,特调处大门口就走进来西装革履的身影,赵云澜抬眼看去,沈巍带上了一副斯斯文文的眼镜,深蓝色的西装一丝不苟贴在身上,手里还提了个保温盒,看到特调处的人,礼貌一笑。




  “沈教授”小郭冲的最快:“您怎么来了?”



  沈巍提了提手里的东西:“云澜没吃饭,我给他送过来”



  大庆还没化成人形,伸了个懒腰:“沈教授,我也没吃”



  “一起吃吧”沈巍把东西放在桌子上,见赵云澜没动,叫了他一声:“云澜?”



  赵云澜坐在实验床上,神色复杂。



  不是他的错觉,只要沈巍一出现,那种无处不在的排斥感就涌上来,就好像以前的他真的不喜欢沈巍一样,这种感觉甚至算得上讨厌,但如果真的像祝红他们所说,他应该爱这个人爱到骨髓,没必要作假,也更不该有这种感受。



  他摆摆手:“算了,我不饿”



  他的语气从刚刚和特调处众人的熟络骤然冷下来,脸上也毫无表情,沈巍僵硬了一秒,还是笑:“那我给你放这里,处里的胃药大庆知道在哪儿,胃痛了记得吃”



  赵云澜别过头:“嗯”



  一旁的楚恕之蹭的一下子站起来,小郭连忙跑回来扯了扯他的衣服,小声道:“楚哥,赵处又不是故意的”



  实际上老楚对于众人的重视程度大家心里都有数,很不幸,赵云澜可能还排在小郭和沈巍的后面,每次赵云澜只要犯一丁点儿错,沈巍还没说什么,老楚就已经黑了脸。




  之前赵云澜理解楚恕之,都是建立在他知道沈巍是黑袍使的前提下,现在的他只觉得楚恕之生气的莫名其妙,他跳下桌子,尽量避开沈巍:“这几天有新案子,我的事儿先放一放,不急”



  沈巍看着他在一旁白板上写写画画,摸了摸大庆的头:“那我先走了”



  赵云澜回过头,轻描淡写摆摆手:“好”



  沈巍点点头,转过头对祝红说:“你记得让他吃点东西”



  “啊?”一向避嫌的祝红此时有些懵,结结巴巴答应下来:“哦……哦”



  沈巍推了推眼睛,又回头看了眼赵云澜,他又背对着他,沈巍等了一两分钟,赵云澜在干他自己的事,特调处寂静的有点吓人,小郭成为了出头鸟:“沈教授,我送送您吧”



  沈巍像是刚反应过来一样,又笑:“没事,不用了”



  他转过去,飞快的消失在特调处的大门口,带来的那把黑伞还倚靠在墙边,小郭反应的很快,抓了伞就追出去:“沈教授,您忘了伞!”



  两个影子一前一后消失在事业中,祝红一脑门的问号,她拍了拍桌子:“老赵,吃饭”



  “不吃”赵云澜拿了份文件:“你和大庆吃吧”



  祝红那一刻的的眼神简直要把赵云澜背后戳出个窟窿。



  从前沈巍做的东西,赵云澜视若珍宝,吝于拿出来和他们分享,祝红不用猜都知道,食盒里一定全是赵云澜爱吃的各种点心和粥,可能还有一点带给大庆的小鱼干。



  祝红还知道,沈巍自从大战之后,身体素质比海星普通人还差,淋个雨少穿件衣服赵云澜都可以带他去医院折腾半天。



  她也知道,每一次两人分开时都会有一个浅尝辄止的吻,或是一个告别的拥抱。



  “你真的病得不轻啊老赵?……”祝红喃喃道:“沈教授不会生气吧”



  赵云澜轻描淡写:“你们不是说他脾气好吗?”



  “好是好……可是——”



  “赵处长”沉默很久的楚恕之沉声打断祝红:“大…沈教授的事,希望你能处理好”



  赵云澜挠了挠头发,眉头皱着:“我知道”



  “我的意思是,当断则断”楚恕之没什么好脸色:“现在大家都受不起折腾了”



  当初沈巍和赵云澜在一起时,最大的反对者不是赵心慈,而是楚恕之,身为黑袍使的亲信,他清楚沈巍身上背负的命格,也对一切变化最为敏锐,可惜沈巍是个死性子,在昆仑的事情上闷头扎到底,不听劝,黑袍使已经承担的太多,楚恕之不想沈巍在平白无故受什么劫难。



  “我下午再去医院一趟”赵云澜扔了手里的文件,往他特调处处长的办公室走:“这件事别提,我心里有数,成吗?”



  没人接话。



  赵云澜抬了抬手:“那就这样,到此打住”



  人心真的是很玄乎的东西。



  再浓厚的感情,说没了就没了,无论多么刻骨的爱都烟消云散,就像现在沈巍于赵云澜,不过是一个陌生人,他自觉不用在陌生人身上多大费周章,虽然别人三令五申他不该对沈巍这样。



  那该哪样呢?他想不起来,对沈巍这个人,只有那股无名的厌烦和不快一直赌在心头,像乌云一样缠绕着。



  沈巍。



  沈……巍。


  


  

  


  


  


  


  


  


  

  


  


  


  


  

  

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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